无他,只是男孩看起来瘦瘦小小,却又小大人一样挡在家人面前来警告她。

这番倔强又逞强的姿态,让她觉得好笑又心酸。

于是她也认真地回道:“嗯,要是我做了不好的事,你可以尽管打我。”

“不用留手。”她补充道。

“那是自然。”说罢,男孩真的拖着把砍柴用的斧头来,门神一样站在家人旁边。

和泉铃哭笑不得,便先去为时透夫人诊脉,留天音夫人同两个小孩解释搬家事宜。从三人的谈话中得知,那边拿着斧头的门神小孩叫有一郎,是双胞胎中的哥哥,缩在被子里替母亲暖床铺的叫无一郎,是双胞胎中的弟弟。

而作为一家之主的时透先生为了缓解妻子的病情,顶着风雪到山上去采药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里,和泉铃动作一顿。

两兄弟面上似乎在听天音夫人讲话,实际上注意力都飘到和泉铃这边了,回话也有些敷衍。见状,天音夫人索性等和泉铃看完再与他们谈。

“放心,只是普通的发烧。”和泉铃将女人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不敢再停留。

她的手在外面冻久了,此时冰得有些吓人。

“只是?”时透有一郎冷笑一声,“妈妈她病得这么严重,到了你的嘴里就只有这样吗?”

她可是昏迷了整整一天,到了现在都还醒不过来。

这么重的病,到了对方嘴里就短短一句「只是普通的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