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灵田、绍梨、淀河三县分舵,封锁跃马寨周围所有马道,断跃马寨半年财路。”

“是,楚爷。”

“传讯玄武堂,让大熊护送家眷回城,挖掘地道和租住那间仓库的商人延迟半月回城。”

“是,楚爷。”

“写在你手臂上的那几个字,没洗吧?”

“没有。”

“抄录下来,暗中寻找识得关外文字之人,分开拿给他们辨认,整理好报给我。”

“是,楚爷。”

“行了,没事儿你就先回去歇息吧。”

“是,楚爷。”

骡子施礼告退,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楚爷,属下心头有一事不明,能否请您给属下解惑。”

张楚扬了扬下巴:“说!”

“先前我们在仓库的时候,您既然知道那把金刀有问题,当时为什么不带走那把金刀,按照时间来算,乌氏的人无法赶在城卫军抵达之前带走那把金刀……难不成,您提前就知道乌氏在城东安排了暗子处理那把金刀?”

看得出,这个问题在骡子心头憋了很久了。

张楚笑了笑,对于骡子肯动脑子反思的态度,很是赞赏。

这次事件,他做了很多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