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的脸色缓和了下去。

他再次提起了酒壶,给荆舞阳倒了一碗酒:“事关重大,不是你嘴上说答应,我就能当你答应的,你得交投名状。”

荆舞阳点头:“应有之意。”

“那就委屈你了。”

张楚放下酒壶,高喊道:“来人。”

不多时,就有一名玄武堂弟兄捧着一个盖着红绸的托盘,躬身快步走到荆舞阳身边。

荆舞阳揭开红绸,发现红绸下边竟然是一对儿臂粗的精钢镣铐。

他猛地扭头看向张楚,眼珠子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这是在羞辱我!”

“多虑了。”

张楚喝着酒,面色平淡地说道:“羞辱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只不过是一道防止你反水的保险而已。”

“你毕竟是七品!”

荆舞阳把一口钢牙咬得“铿铿”作响,一字一顿地问道:“投名状是什么?”

“更简单了,你不是不想杀人吗?我给你想了一个不用杀人的投名状。”

张楚轻轻笑道:“听说你守了盼芊芊十多天?今晚我就派人将她接来,送到你房中,盼芊芊什么时候有喜了,就算是你交了投名状了。”

“直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