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拥在城头上的玄武堂弟兄们,纷纷拔出腰间的长刀,目光冰冷的一步上前。
荆舞阳心头狂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儿。
这厮,可是比北边的那些北蛮人还要可怕啊!
“罢了!”
张楚挑开荆舞阳的短刀,目光扫过地上那名少了一条胳膊、面如薄金的赤甲士卒,淡淡地说道:“荆兄不过是一时冲动,不必放在心上。”
他能如此大度,只因拿荆舞阳的妻儿逼他去北边搏命,这事儿干得的确不怎么地道。
“来人,送他们下去洗漱!”
“传大夫!”
“备酒席!”
……
饭菜尚温。
张楚坐在饭桌前,一手托着下巴,目光凝视着跳动的灯火出神,另一只手无意义的敲击着桌面。
不多时,换上了一身清净白袍的荆舞阳,带着一身浓郁的药味儿走了进来。
他一言不发的走到饭桌前坐下,端起饭碗就开吃。
张楚没有急着开口,敲击着桌面耐心的等他吃完。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