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表演方式,当然也是沈赫定的:很简单的一场两攻夹一受。艺术生跪趴在中间,口里是严寞昀,身后是上班族。不过前后两人也不能为所欲为,因为不仅手都被铐在身后,两人还被戴了乳夹,并且连在一起。随便哪个人腰摆幅度大了,准会扯痛另一个。

“都悠着点儿,”沈赫不怀好意地提醒道,“谁拽掉了……”顿了顿,两人还以为接下来的话肯定是“掉了的挨罚”,谁知沈赫来了一句:“我就抽他。”这个“他”显然指的是被夹在中间的那位无辜的倒霉蛋。

仨人完全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整个“表演”是痛并快乐着。等沈赫终于喊停时,均是出了一脑门子汗。

沈赫把三个人挨个儿打量了一番,视线尤其在上班族和严寞昀之间打量了几个来回,最后揉揉上班族的头发,说:“赏你伺候爸爸。”

他坐在床边,腿间跪着得了赏的狗,一面招呼艺术生跪到他脚底,允许他自淫,唯独对严寞昀说了句:“你今天不能射。”

“是,爸爸。”严寞昀顺从地等在一边。这个结果他早料到了,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情不够贱,沈赫对他不满意。他看着埋首在沈赫身下耸动的脑袋,心里一阵酸涩。

早在曾经的闲谈中严寞昀大概了解过韦航跟景铭的事,那时候只觉得他们能有如今这份感情得之不易,现在他才深刻地体会到,从关系的一开始就不是每个奴都能有韦航那样的好命。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他跟韦航不一样,因为他到现在都不能完全确定自己对沈赫究竟抱着什么感情。他想跟沈赫谈恋爱?答案没这么简单。他不介意沈赫只把他当奴看,甚至沈赫有别的奴也并没有特别刺激他,他谈不上想独占沈赫,但却越来越无法忍受跟别的奴一起伺候沈赫。这让他很难受。他不奢望成为沈赫唯一的狗,他只是希望主人心里能有一块专属于他的不一样的位置。沈赫今天不允许他释放,他完全不觉得憋闷,因为他根本也不想——他不想在跟沈赫亲密接触的时候,中间还夹杂着别人的气息。

屋里彻底平静下来,严寞昀连澡都没洗,跟沈赫请示能不能先回去。沈赫提眉看看他。严寞昀解释道:“明早我就得回那边了,要回去收拾一下换衣服。”

“那走吧。”沈赫点了头。

严寞昀跪安完刚出门,沈赫也跟了出来。

“您这是……”

“有话跟你说。”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酒店。此时已经午夜,除了偶尔过辆车,街上没有行人。沈赫先停下来,没什么语气地问了句:“对我有意见?”

严寞昀一愣,摇头道:“绝对没有,我从没那么想过。”

沈赫淡淡点了下头,略作沉默后冒出一句:“你话太少了。”

“……对不起,让您觉得乏味了。”严寞昀一直对自己性格里寡趣的一面不自信,可他也没有办法,他就是这么个人。他也羡慕那些八面玲珑能言善道的人,但他学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