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天啊,才知道?”
“昨晚…这样会不会太频繁伤到…”
“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要…要…那个嘛?”
“今晚是中秋赏月啊!你想干什么别的吗?”
“傅博修!”
不过好歹,那个可怜的开始渗出血丝的穴丨口又打开了几分,从他的双腿间就能够看见胎儿沾血的胎发。绕是章景已经被折磨得面无人色,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想拼命把胎儿生下来,即使死,也不想大着肚子死去。
“嗯——哼哼哼——!!”章景咬着嘴唇从嗓子眼里呻丶吟着向下用力,挺着大腹扭动。然而胎儿已经无法再继续下行,他明明离产下胎儿差的只是最后一步,却怎么都到达不了!但是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必须要快,等羊水流光,穴丨口干涩,胎儿更加不可能生下来了!而他…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根本不会帮他的!
他侧躺在地,一只胳膊撑着上身,一手用力推挤着腹部。挤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效果,只好重新躺下喘气。
傅博承看他此刻宫缩微弱,体力也逐渐消耗殆尽,随手从怀里把一瓶药灌进章景因痛苦而不断开合的嘴里。腹部爆裂的痛苦没有因为一剂药而结束,反而愈演愈烈,不过在体力上似乎确实恢复不少,章景心里想着,也许,他想要这个孩子…
然而,在他颤抖着双腿站起,忍着腹部每隔半分钟的胀硬用书桌还算圆润的桌角挤压腹部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分丨身也一颤一颤的挺起!分娩中的章景本来就极度敏感,此刻的欲望对于处在生产关键时刻的他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他只觉得下丶体愈加难受,用力的节奏也被打乱了。然而反复套丨弄下,欲望不但没有发泄出来,反而更加坚硬火热,顶天立地的耸立在巨腹前!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原来他不但前面有了反应,后面的穴丨口也蠕动着张大,好像要吃掉什么一样,欲丨火焚身!
“我随手拿的药,应该是补药吧,是不是壮阳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后面的反应…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燎原一般的欲望甚至强过了宫缩,那种想要被狠狠插入的感觉得不到满足,章景只好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插入穴丨口,而手上硬硬的触感才终于又让这男人想起,他还在分娩中!窒息般的绝望几乎吞噬了他,他肚子里的胎儿远远比一般的孩子要大得多,且身为一个男子,在产前傅博承也没有为他做过任何准备,如何生的下来?
瘫软的身子渐渐发抖着臃下来,穴丨口却突然接触到一个凉凉的东西,他没有转身去看,事实上顶着这么大的肚子,胎儿就卡在穴丨口,他也转不了!等章景忍着腹部被拉伸的剧痛无力地跪坐在地的时候,才惊觉到自己的腹部被一条青蓝的大蛇缠绕着!
冰凉的蛇身逐渐收紧缠绕着他的肚腹,一火一冰的纠缠下章景没有释放的欲望更加高涨!有力的蛇尾一点点挤进他的穴丨口,先前到盆骨后无法下行的胎儿竟然又被推了上去!随着蛇身的进入,穴丨口被撕裂开一条鲜红的大口子,子丨宫压迫得他只想呕吐!
“他也是你的骨肉…你…禽兽不如!”他知道肚子里的胎儿已经没有生的希望了,父子之间没有任何一丝半点的联动,也许在刚才就已经窒息于腹中!
“是你不生我们的骨肉,与我何干?”章景的羊水已经流尽,肚子里藏着的一段蛇身却使得他的肚腹比起先前反而还大了一些,傅博承在他圆滚滚的肚腹上缓缓的揉抚着,温柔的就像所有即将当父亲的男人一样,气若游丝的章景再没有力气反抗任何,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
“都还清了…他的孩子死在我的针下,如今我也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哈哈哈哈!”傅博承走到房间一角,拿起那个刚才带回房的草药篓,对仍在章景肚子里的大蛇吹了口哨子,那蛇似是通灵性,咻得就从他肚子里拖出身子游进竹篓里 。
失去弹性的穴丨口无法合拢得继续大张,一个浑身紫红甚至身带淤青的男婴伴随着鲜血从他的穴丨口滑出,奄奄一息的章景已经没有力气把双腿间的死婴抱到手边,只能一动不动地睁眼看着。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明明有机会逃离这里,他却没有。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从不对敌心慈手软的自己,会狠不下心捶死腹中的孩子。
他终于明白,当知道数十年苦练的功夫都被废了,为什么自己会无动于衷,如果有他,其他还有什么值得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