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喻修景问:“要不然我出去买点药或者水果吧?我怕你这样明天会很不舒服。”
“别去,我没事了。”徐祁年说。
洗过澡,他身上酒的味道好像也跟着被漂过一遍,变得更加清新。
“好吧……”喻修景把刚才打开的矿泉水瓶拿过来盖盖子,徐祁年的视线跟着他的手。
水在塑料瓶里轻轻晃荡,喻修景手上那枚戒指的钻石,在头顶的灯下璀璨闪光。
“是不是要摘掉了?”徐祁年的声音沉得如同夜色,“……戒指。”
喻修景手指一顿,慌张地笑了笑。
“应该是……”他看了徐祁年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拧那只已经重新盖好的矿泉水瓶。
瓶子被他捏得发出响声,忽然,徐祁年抓过他戴着戒指的那只手。
桌面很凉,喻修景手背上青筋绷起。
徐祁年看着他的手,手指在喻修景掌心不轻不重摁了一下。
“很多人说你的这个纹身是字母’x’,但是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
他抬起头,对上喻修景的眼睛。
“是什么时候纹的?”
喻修景没有躲闪,眼皮抖动一下,眼底就好像蒙上一层雾气。
声音哽咽掉一个字,喻修景说:“是我们……离婚之后,拍戏的时候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