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移开目光,漠视道:“我没这义务,直接带走吧。”
阿佑顿了一下。
纪哥这情况,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更别提,这位还是经历过纪哥发烧的事。
阿佑看着脸色也不好的虞鸢,帮了主子一下,没被应允后,知道纪哥这边不能耽误。
他也没再耽搁。
他推过一个行李箱,只深深说道:“这是纪哥昨天,让我们帮您从节目组那边拿来的行李。”
“昨晚下暴雨,纪哥开来的车子在院子外,您身手好,纪哥应该是怕您,从院子其他地方翻墙离开,才没进车躲雨。”
“虞小姐,我不知道您和纪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纪哥一直把您看得比他自己还重……”
虞鸢知道纪修年为什么没进去,一是怕她走,二是在赌她心软。
但她,没有。
她和纪修年之间,永远都隔着一道无解的题。
她出不去,纪修年也进不来。
“虞小姐保重。”阿佑冲她点了点头。
虞鸢深深地看着被带走的纪修年,仰头,纤细的手覆盖在了眼眸上。
雨过天晴的阳光从指缝滑落。
她却只觉得冷。
眼角有晶莹的泪珠划过。
纪修年,这回当真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我从此以后,再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