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不够感性吧。
我不太能够理解他的话。
我没办法从这个逻辑里走出来:“可是我姐姐已经不在了,你这样做没有意义。”
“她在的,”繁华看着我,说,“她怎么不在?”
我紧张起来:“你是不是又……”
我不敢往下说,好怕他接下来又把我当我姐姐,那不就是犯病了嘛?
繁华摇了摇头:“人们向菩萨许愿、向耶稣祷告,向祖先祈福……这些神在吗?”
“……”
“对他人而言,神不存在于物理世界。但对于信徒而言,神不仅在,而且还可以用来热爱,用来信仰。”
他说到这儿,微微牵了牵嘴角,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存在的意义有很多种,肉体的存在只是其中的一种……而只要心火不灭,她就在我身边,她就是我的神。”
繁华走后,我回到房间。
胸口仍在闷闷得痛,就像压着块大石头似的,难以喘息。
我拿出一只旧手机,把存储卡放了进去,里面是音频。
我站在窗前做了个深呼吸,插上耳机,打开音频。
它明显是偷录的,声音不是特别清楚,但能听出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对话。
通过前面无关紧要的调情,可以听得出男人好像是从事那种行业的,女人则是个比较有钱的富人。
的确,这种关系是最容易套话的。
正听着,突然,门口传来了敲击声。
我打了个激灵,打开门,见是刚刚被繁华叫来处理事情,也就是上次送枪给我的女保镖,名叫阿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