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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伯伯瞧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笑着问:“怎么这么紧张呀?穆老弟你训人家了吗?”

“就随便问问她,让她给我汇报一下,这屋子里没几个人,开销怎么这么大。”我爸爸说完,问我,“你怎么喝酒还留在别人家呀?昨天不是穿这身出去的呀。”

“我让她换的,”范伯伯掩护道,“那身礼服皱皱巴巴的,正好家里还x有衣服,就让她换了。”

我爸爸点了点头,说:“那你那首饰是怎么回事?”

我这才想起自己忘记摘了,繁华给的首饰虽然是为了变声,但也很贵重。

正尴尬该如何解释,范伯伯又说了:“我给她的呀。”

我爸爸立刻看向他:“你怎么给她这东西?”

“孩子连条项链都没有。”范伯伯理直气壮地说,“过生日的时候我不是困难嘛,最近已经缓开了,给孩子买几个小玩具。”

“这……”我爸爸忙站起身,说,“快谢谢范伯伯……怎么能不声不响地收老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

应付掉我爸爸,我感觉身上好累,回房间去休息。

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时,感觉我爸爸来了。

我想跟他说话,喉咙却发涩,发不出声音,只听到范伯伯的声音,说:“别起来,孩子,你发烧了。”

接下来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只知道梁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并安慰我,说我是劳累过度什么的。

待我状况完全好起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这天早晨我醒时,只有范伯伯在家,我爸爸和司机一起送三只去幼儿园了。

范伯伯和我一起吃了早餐,并告诉我:“下药的人已经调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