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一个文件袋推了过来。
我立刻彻底清醒过来,打开文件袋,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掉出来的照片。
是贝拉。
里面有个内存卡,保存了一段视频,以及其他人讲话的音频。
不过,所有的证据加起来,只说贝拉买了药并下了药,将药放进了我的饮料杯里。
我也确实记得,那天晚上,有很多次是贝拉给我端了饮品。
文件袋里还有关于贝拉的生平资料,她今年二十九岁,是一位富豪的在外的私生女,虽是私生但极受宠。
她经常和莫极妙等人一起举办各种成年人party,私生活极为混乱,是个海王式的人物。
我看到这里,眼皮突突直跳,抬起头问:“莫极妙还办这种活动?”
“莫道的人在这方面一向如此。”范伯伯说,“你再往下看。”
后面还有一些贝拉在参加各种party的照片。
我看着看着,便看出来了——照片上还有权海伦。
我震惊极了:“她和权海伦认识?”
范伯伯点点头,说:“但我不觉得下药会是权海伦指使,权海伦没这本事。”
的确,权家的能力比不上贝拉家,而权海伦在权家也比较边缘,她这会儿自身难保,没本事指使贝拉。
我说:“可我从来没有得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