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伯见到我便停了下来,接过女佣递的毛巾,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着问:“回来了呀?累了吧?吃过早餐就去睡觉吧。”
我点了点头,问:“孩子们好点了吗?”
“退烧了,你不用操心,繁华正看着呢。”范伯伯说,“你休息重要,身体本来就不好,还一夜不睡。”
“繁华?”我问,“他怎么会在?”
“我叫回来的呀。”范伯伯说,“我早晨一起来,见孩子病着,你有事出去,那小子又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我就给他打电话。”
我问:“然后他就回来了?”
“他敢不回来!”范伯伯理直气壮地说,“孩子都病了!”
我觉得很牵强:“那也不是他的孩子呀,怎么您一叫就回来了……”
“二爸爸是白当的啊?”范伯伯笑道,“这个凡是跟爹有关的称呼都是带着责任的,你看,师父、岳父、教父、姨父,哪个不得担责任?”
我小声说:“姨夫是丈夫的那个字……”
“你管他是什么。”范伯伯奸笑道,“反正他颠颠跑回来了,又是请医生又是喂喝汤,现在还盯着呢。你就去休息,我让你休息的。”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对了,范伯伯,我觉得是时候搬回去了。”
“搬回哪啊?”范伯伯问。
“就我家,总住繁华的房子也不好。”我是指那栋别墅,虽然呆在那里确实会想起我爸爸,毕竟我爸爸非常喜欢那栋房子,也亲手布置了很多地方。
这也是我之前听从繁华建议搬出来的原因,那段日子我情绪太压抑了。
“这不是他的房子了。”范伯伯说,“是我的。”
“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