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这安静过了多久。
贺卡上的字是我亲手写的,上面是:阿御,祝你七夕快乐。
我用眼角的余光盯着繁华,当初他如何伤我,我也如何伤他,因为我知道那有多疼。
不,我希望他比我更疼。
谁让他又毁掉了我的第二次重生?
繁华脸色逐渐变白,很快,连嘴唇上也没了血色。
我决定打破沉默,毕竟我还得去买条新领带:“抱歉。”一边拉开了他的手。
繁华显然这才回神,目光飘到了我的脸上,看上去很虚浮。
“昨天我本来想等你吃晚餐,但你没有回来。”我说,“他一个人在家,很可怜,也没人照顾他。”
繁华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而且你今天也有事,不能陪我。”我露出一副x抱歉的神情,说,“你忙吧,我不打扰你,我们很快就会结束,不会太晚的。”
繁华还是没说话。
看来他真的吃药了,竟然一点发飙的迹象也没有。
他只是满脸受伤地看着我,就像当初的我。
“别生气,”我冲他笑了笑,说,“领带就送你了,就当是送你的好了,你不是也想要么?”
繁华这才猛地低下头,显然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握着这条领带。
它一定烫手极了,毕竟那是施舍给他的。
所以他猛地松开了手,任凭它掉到了地上,随后拉开车门,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涌上一阵报复的快乐,抬手推入钥匙,正要开车,车窗上却传来一阵重重的敲击声。
是繁华的保镖。
我放下车窗,他满脸惊慌地说:“太太,先生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