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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摔进了旁边的灌木丛里,很寸的是,他的额头被一块石头磕破了,正在流血。

保镖正扶着他,他则眼神迷茫,一副不知身在何处的神态。

我走过去问:“你还好吗?”一边伸出手一边说,“我送你……”

话还没说完,繁华就已抬手挡开了我的手。

“我没事。”他说了一句,没有看我。

没事就好。

我放下手,站在原地,眼看着保镖扶着他往汽车走去,便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身子一动,繁华却停住脚步,朝我看了过来。

“送我去医院。”他声音不高,但神态坚定。

我说:“你刚刚说不用了。”

“你是我老婆。”他说,“送我去医院。”

离这里最近的就是梁听南所在的医院。

医院里来了一大群人接待,其中当人得有我跟前的红人梁听南。

他们像供菩萨似的把繁华请到诊疗室,悉心包扎检查。

梁听南说:“没检查到其他问题,只是皮外伤。”

我说:“他是突然摔倒的。”

“我喝了酒。”繁华扶着额头,懒散地说。

经过这群医生的悉心治疗,他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此刻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那你今天得住院观察一晚。”梁听南说。

繁华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目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