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条缠住大猫的小蛇似的缠在他身上,用力吻住他的嘴唇。
酒气真是浓,我是真的不喜欢这味道,这味道代表着昏沉、糊涂、失控和愚蠢。
所以我只吻了一小会儿便受不了地松了口,心情也越发不好:“你又喝酒。”
繁华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他总是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这能增加他的控制感,我则正好相反,我特别不喜欢跟人对视,毕竟我真的是属兔的。
但纵然不适,我也盯着他,以目光跟他对峙。
直到繁华忽然莞尔一笑:“怎么这么大火气?”一边伸手将我的手臂从他脖子上摘了下来,“跟他聊得不开心么?”
我好像明白了:“你以为我刚刚在跟他聊天?”
繁华又不说话了。
“跟他聊当然很开心,”我说,“至少他不乱喝酒。”
他还是不说话。
“也不半夜耗到四点钟回家。”我说,“不会热情几天就变得冷……”
最后一个「淡」字没机会出口了,因为我被他压回了枕头上。
那股讨厌的酒气又来了,混合着牙膏的冰凉气味儿,从我的眼睛开始,到脸颊,绕过嘴唇,在下颚边嘬着,轻轻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忍不住推拒,一边说:“你只想做这种事……”
他动作一滞,轻声地问:“他就不喜欢么?”
“……”
“怎么不吭声?”他说着,身子撑了起来,额头抵住了我的,“他喜欢么?”
哼,嘴上问权御是不是喜欢,潜台词是问我俩有没有睡过吧?
我都说我爱权御了,那之前他就算觉得那两晚没睡,后来多半也拿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