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了?”他嘴角带着嘲讽,轻声问。
我说:x“他从昨天到今天都没信儿,我很担心。”
繁华不说话了,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我必须得去医院看看他。”我说,“你不想处理工作也没关系,可以在家休息。”
繁华闭起了眼睛。
我没有说下去,看着他的侧脸。
我明知道,看在昨天他下湖救我的份上,我应该对他说些温和的话,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地要虐他一下。
因为我明白这会让他心痛。
不过,没想到,沉默良久,繁华出了声:“晚餐之前回来。”
“……”他睁开眼朝我看过来,一边握住我的手:“咱们去参加宴会。”
我问:“宴会不是昨天么?”
“三天。”
我问:“是什么宴会?”
“朋友的生日。”
“多重要的朋友?”我说,“你都这样了还得去?”
“我家的世交,我妈妈答应过的。”繁华说,“我要是不去,我妈妈会多心,觉得我出了意外,或是病了。”
我说:“有圣物辟邪不会有事的。”
繁华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瞥了过来。
我说:“我没有讽刺的意思,虽然我觉得它没用,但对相信它的人来说,心理作用也是作用。”
繁华仍是笑,一边道:“我想告诉你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