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我完全没心情听他讲故事,忍不住打断道,“这件事有证据吗?”
唐叔一开口,我又忍不住说下一句:“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只是……”
“我理解。”唐叔说,“我们留下了下毒女佣的口供录音,但其他的证据已经被她销毁掉了。”
录音就在唐叔的手机里,他传给我,我插上耳机,开始听。
内容就是一个在审问,一个在哭哭啼啼地答话。女佣表示她是x穷国来的非法移民,所有的资料甚至一些照片都掌握在安排她移民的我黑中介手里。
繁华要她给权御下毒时,明确表示,这件事若成功,她可以得到五百万,失败,他们会给她远在x国的亲人报丧。
她不得不做。
我足足听了两遍,第三遍时,手机响了。
是梁听南。
我一接起来,他便说:“检查结果出来了。”
我屏息听着,没有说话。
梁听南便轻声叫了一声:“菲菲?”
“嗯。”我说,“你说吧。”
“你们那边检查的没问题。”梁听南说,“直接销毁吧。”
唐叔进病房看权御了,我则没有。
我没勇气进去见他,甚至没勇气坐在外面,干脆站起身,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