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人,真是耍我上瘾了!
这事弄得我气闷了好些天,期间我自己喝了一瓶酒,还发了两天烧。
我当然是没去看权御的,现在别说看,就算是想到他看着我时那小狗一样的眼神,和哭哭啼啼的样子就烦得要命。
幸好权御也没找我……他是很难主动找我的。
只有权海伦一直给我打电话,说权御心情不好,十分想我。
我有礼貌地推托了几次,她倒是翻脸逼迫起我来,搞得我忍不住怒吼:“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别总让我看他行吗!该对他负责的人是你!”
权海伦哪能任由我吼她,也尖叫道:“你真是个残忍的女人!”
我把她拖进了黑名单。
想了想,又拨给了侯少鸿。
他第一时间就接了起来:“菲菲?”
我说:“我要你给权海伦打电话。”
我发这脾气,语气自然是很差,侯少鸿近乎是柔情似水的,说:“好,不过我说什么?”
“告诉她,你不希望她和她哥哥再骚扰我!”我说,“以未婚夫的名义!”
“……”他没说话。
我催促道:“听懂了吗?”
“好,我这就打。”
挂了电话后,我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