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起来躺好,压着我做甚么?”谢印雪抬手,去推他绷紧的下颌,“不是说了要给我骑的吗?”

步九照都被他气笑了:“你还真想骑我?这次便算了吧,我怕你受不住。”

“我……”

谢印雪还想说些什么,未尽之语却被步九照尽数封缄于相缠的唇齿之间。

与本能有关之事,无师自通。

帐篷外篝火摇曳,谢印雪在微微的痛楚与另一种奇异感觉交融之际望着闪烁的火光,额角的碎发渐渐被沁出的汗水打湿,才终于明白,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人和“狗”更不能。

尤其这“狗”比以诺更为可恶,非折腾得听到他软声示弱,才终于当够了“狗”,重新披上人皮。

情事结束后,谢印雪又恨又烦,背对他平复着呼吸,下一瞬又被男人揽腰箍回怀中紧紧抱住:“别气了,我以后天天给你当狗骑好不好?”

这回轮到谢印雪被他气笑了:“步九照,你还是少做点不切实际的梦吧。”

“不好吗?”男人闻言来握他的手,“你看你现在身上多暖和,这才像个活人。”

谢印雪低头一看,却发现步九照不仅还没松开那金绳,反而绕到了自己手腕上,真像被他拴住了一般。

而察觉到他的目光,步九照还故意举高手,在他面前晃晃,问道:“高兴了吧?我就知道你想拴住我。”

“步九照……这世上如果真有月老,你去问他,他一定会告诉你,我这种人,是没有姻缘线的。”

谢印雪确实不怎么气了,他垂眸望着那根纤细冰冷的金绳,目光有些怔神,声音也轻而低:“若是可以,我倒真想学一门秘术,能在你我之间……牵出一条命里注定的姻缘线。”

谢印雪敢说,这世上任何一人所会的奇门秘法都不如自己一人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