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仁,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陈管家说出口,语气冷若冰霜,这种肮脏地方他可不想待。

谢纪仁颤抖着手,知晓难逃一死,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望摄政王所说保我家眷属实,谢某在此谢过。”

“主子自是说到做到。”

后面侍从蹲下,把盒子放在他眼前。

谢纪仁颤抖着手,端起毒酒,看他手抖,陈管家怕他把酒洒落,还伸手扶住他手腕。

“谢太守,可要当心些。”

谢纪仁苍白着脸,含泪饮下。

看着他喝完,陈管家满意点头。

陈管家站了一会,看着谢纪仁唇边淌下黑血,才抬脚踏出狱门。

“就此别过,谢太守,后会无期。”

陈管家说完,带人离开,让人听着彬彬有礼,挑不出一点毛病,太过于讽刺。

“什么?”

谢烟景把书拍在桌上,书瑞低着头,又小心翼翼重复一遍。

“谢纪仁,在狱里自裁谢罪了。”

“自裁?牢里拿什么自裁,荒谬!”

“廷尉府说,是他自带进去的毒,可能是搜查的人不仔细。”

第77章 春联

“他那么贪生怕死,自裁谢罪?骗鬼呢?”

谢烟景站起来,手把书捏皱。

这么一看,指使谢纪仁的还是另有其人,是怕事情败露,提早杀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