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筠初说这是池家的事,不该牵扯到旁人,她更想要出一份力。
见自家师尊不说话,池筠初垂下眼眸,内心煎熬。
这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玉渊同她说了很多,也提到了自己曾经的宗门。
原来师尊不是一开始便是散修,她也曾有门派,也有师兄弟,也曾在门派之中逍遥快活。
往事千年,玉渊一边喝酒一边同自家徒弟诉说,模样上倒是显得不在意。
“当年槿芙宗意气风发,出了不少仙姿绰约的弟子,个个心怀天下,一场变故致使,全宗门被害……”
她幸亦也不幸,有时候会想,若当年她也追随师傅师娘而去,是否会比现在快乐。
可若真相真的被掩埋藏匿,她也会不甘,也会替宗门不值,更会觉得归宁死得冤屈。
归宁那丫头……到死都不曾知晓真相,也不曾原谅冥宿不玄。
玉渊提起往事,眉目间又有了几分愁,同她平常的肆意一点都不搭边。
池筠初刚开始听时便皱起了眉头。
什么变故,让一向没心没肺的师尊面露难过。
“那,后来呢?师尊,后来发生了何事?”
她好奇问询着,褚神令之因果,师尊在从头同她讲,她隐隐约约猜到了。
“褚神令本是槿芙宗的禁物,却被人滴血而认,邪物出世,这东西往前一代代数着走,除了你们池家,便是青岚宗的宗主,君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