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渊喝了一口酒,忽略池筠初那诧异的神色。

她面色上微微泛红,池筠初就那么呆呆的盯着她,毫不掩饰。

玉渊忽视掉她那眼神,轻叹一口气。

“此刻的青岚宗便是当年的槿芙宗,君觞他曾是我师兄,冥宿不玄是我师弟。刚开始一切都很好……”

无非就是一起识字认书,一起练剑修法。

君觞同她,算不得要好,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她心中君觞同别宗的大师兄一样,道心坚固,温柔体贴,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让众多师妹们迷恋。

玉渊冷笑,唇角苦涩绵延。

“可后来,君觞算计众人,灭了整个槿芙宗,罪责却全扣在了冥宿不玄的头上,这件事情太过于复杂,但冥宿不玄说的不错,若是要救你弟弟,就得换命途,把反噬转移。”

她放下酒杯站起来,看向了此刻蒙眼坐在一旁的池聿至。

“褚神令有一个特点,自愿接受才会易主,但前人不死,气运便会一直供养着前人,徒儿,你池家之前的家主,大部分都是暴毙的吧。”

池筠初闻言后微微皱眉。

她仔细想了想,池家关于这点倒是没有透露多少。

毕竟在她小时候,只知道池家有传家宝,池家人都得恭敬供奉着,能被它挑选为继承人,那便是极其幸运与骄傲的。

“我父亲死于走火入魔,具体不得而知,池家历代家主,确实没什么人留下。唯一留下的几个,也似风中残烛。”

父亲是否真的走火入魔已经不重要了,池聿至之前说他盗了沈家的气运,至此,池筠初心中一直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