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意将抱枕扔在了地板上,随后便手执竹条坐到了楼梯口上。
“跪下。”男人嗓音低沉,黑着脸,都没有瞥一眼墙角里瑟缩的一小只,迎面扑来的压迫感令人不敢有一丝反抗。
一小只耷拉着小脑袋,一点点挪了过去。现在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小小的一小只不得不颤颤巍巍,耷拉着脑袋跪在男人脚下。
这是有生以来,第二次被她哥罚跪,也是第二次挨她哥的竹条。
男人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看着这身体轻颤的一小只。事实证明,男人越冷静,一小只越害怕。
小小一只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竹条,她默想道,“这个角度,哥会不会抽在我的脸上?这个一下就破相了,哥估计没那么狠吧?可好像也说不太好,挨耳光我已经挨过三次了。就是这个抽在脸上会疼死的吧?”
楼上四个大男人悄无声息地正趴在楼梯扶手处,往下张望,这个角度周寒辰是看不到的,可儿如果一抬头便能看到。
“手,伸出来。”周寒辰冷声命令道。
一小只颤颤巍巍将左手递到男人面前。
“两只。”
一小只颤抖的更厉害了些,哆哆嗦嗦地将右手也伸了出来。
“伸直。”男人再次冷声命令着。
一小只将小手伸直后,竟害怕地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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