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小时候。她虽然名义上和嬴政说,她是来府里找她,但根本目的却是问李斯未来具体的措施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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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她又在问他爹在想什么?
她几日前说的是:不希望他父亲和他重蹈覆辙。
他觉得许栀在乎他父亲的死活远远超过了他。
“公主殿下这么关心我父亲,为何方才不亲口问他?”
“怎么问?”
许栀还在想是不是齐儒有谁和李斯有仇。
只见李贤盯着她,他也不避着她,摘了束在脑后的玄色布带,重新要系,可手抬不起来。
然后他垂下手,幽怨道,“臣看殿下和父亲相商之时,比对臣要和颜悦色得多,臣以为如何问都好。”
……
许栀觉得李贤就是那种他自己精神状态不好,也不会顾及他人的人。
她干脆也胡说八道,语气很是自然,“呵呵。你要我直接和他说,丞相你和我父皇因为焚书的事被被拴着骂了两千年,你不要去做这种事。你也最好不要有这个想法?”
“对了,我还想和你说,你儿子也知道这不好,因为他死得很惨,回头过来和我说,很多事做得不对,他很后悔。所以你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我能这样说吗我?”
她嘴里说的是现代话,捏着嗓子,弯着眼睛朝他在笑。
摆明了她是在开玩笑。
李贤很少见到她这样。至少五年前她就再没有这样开过什么玩笑了。
他望着她,心底一处僵化已久的地方有些触动,不觉一笑。
……
许栀深吸一口气,她就差和他说,管好你爹这四个字。
“你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