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上次惨败的场景:梁山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自己狼狈逃窜时背后传来的嘲笑声。
那些记忆像毒蛇般啃噬着他们的自尊,如今终于等到了雪耻的机会。
先前败于梁山之手,已然被二人视为平生之耻。
多少个夜晚,他们从噩梦中惊醒,梦见自己跪在史文恭面前求饶的场景。
曹峰的营帐里,所有茶具每月都要更换,因为总会被他盛怒之下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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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树则养成了每天清晨都要鞭打亲兵的习惯,只为发泄心中郁积的怒火。
现在,这些积压已久的屈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如今,这史文恭只剩下了这两万兵马,岂不正是二人报仇的最好时机?
这个念头如同烈酒般冲上头颅,让二人眼前一片血红。
曹峰的嘴角扭曲成一个狰狞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齿;
唐树则发出"咯咯"的怪笑,像是夜枭的啼鸣。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史文恭被自己斩于马下的场景,看到梁军溃不成军四散奔逃的画面。
想至此处,二人纷纷齐声抱拳称是,铁甲相撞发出清脆的"铿锵"声。
曹峰抱拳时带起一阵劲风,吹动了王禀的须发;
唐树行礼的动作过大,腰间佩刀"咣当"一声撞在马鞍上。
二人眼中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末将定取史文恭狗头献于帐下!"
随即便各自统帅着三万兵马,犹如两道箭矢一般,从其本阵之内一左一右冲杀向了史文恭的两万大军。
曹峰率领的左路军如同决堤的洪水,骑兵冲锋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唐树指挥的右路军则似出闸的猛虎,士兵们的喊杀声震得飞鸟惊散。
两支大军呈钳形之势,铁蹄踏得大地震颤,长矛组成的死亡森林向着梁军缓缓推进。
而王禀同样率领着剩余两万大军,齐声怒吼着向着史文恭的方向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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