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被温泽的泪水打得猝不及防,把人直直揽入怀,低头轻轻吻了吻温泽的眼尾,一脸心疼地轻声哄着“阿泽不哭”,一边还不忘给温泽轻轻揉着腰。

温泽软在木酒怀里,还不忘仰了仰头,发现眼泪依旧止不住,温泽选择破罐子破摔,狠狠咬上了木酒的肩膀。

哭累了,温泽也饿了。

指尖轻轻碰了碰木酒肩膀微渗血的牙印,温泽眼睫轻轻颤了颤,语气闷闷地开口道“本督饿了”

盥洗后,温泽望着镜子,抬手碰了碰那红肿不已的眼周,这一碰,还有点疼,但温泽没再继续在意,只是随意地将这披肩白发绑了起来。

看着一桌精致的吃食,温泽任由木酒把他抱在怀里,便乖乖地喝着粥,吃着糕点。

揉了一会,腰也没那么疼了,温泽靠在木酒怀里,微微蜷了蜷指尖,垂着眸。

他小时被娘亲宠着,便是个娇气包,后来即使是坠崖失忆,也还有个兮夜宠着,所以他其实从始至终都是个十足的娇气包。

“有人宠,便娇气”,这是温泽不可否认的一点。

温泽看着还系在他腕上的玲珑骰子,朝木酒轻声道“我从小便是个娇气包,更是个磕着碰着都会哭的人儿,可后来…本督已习惯了一个人,也不爱哭了”

“可如今,酒酒却总让本督哭,还总是在床上把本督弄疼弄哭,有时,即使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眼睛都肿了,酒酒也迟迟不愿放过本督”

温泽抿了抿唇,轻轻蹭了蹭木酒的脸颊,才伸手捧住木酒的脸蛋,十分坦诚地说道“本督是怕疼的”

因为温泽早已习惯独自强撑,所以他一点也不习惯向旁人透露软弱,即使是亲近之人…

即使是木酒,温泽也一时改不来那长期以来的习惯,可有的事不好好地说出口,他的酒酒就不清楚,也不明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