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元潞伸手搓了搓自己僵硬的脸庞,艰难的开口道:“殿下这是何故?”
“物理禁欲法,本宫所处环境,群狼环伺,众女妖娆,本宫怕哪天一不小心,就被她们吃个干净,现在国家生死存亡之际,本宫不敢沉迷女色,故请倪卿相助,为本宫画得老妪仕女图,关键时刻救命啊。”
朱慈烺说的深情,说的真诚,说的急切,把一心为国的倪元潞感动得一塌糊涂。
当即跪地感动到老泪纵横:“纵观史书,岂有不爱女色之人主乎?人者,食色性也,本无可厚非,但能为国事而克制者,圣主也。”
“今为殿下高尚之举,臣又有何不能从也,殿下放心,臣回家后,定然加急为殿下制作,望能早日帮到殿下。”倪元潞一脸的敬佩感叹。
“倪卿谬赞了,此事也不是太过紧急,你抽空完成即可,本宫的意思,是画一幅大的,本宫装裱在书房挂起,再画几幅小的,可随身携带的,本宫揣在袖中随身携带,以防万一啊。”朱慈烺将倪元潞扶起。
两人一阵密谋细节,但脸上都带着神圣之色,仿佛是在决定什么国家大事一般的慎重,不久,倪元潞一脸郑重的告退离去。
“唉。。。心累啊,虽然确实如此,但演戏真累啊,心里还莫名有点儿内疚感,正直的倪大人啊,原谅我利用你的正直和高尚的情怀,阿弥陀佛。。。”
下午送走倪元潞没多久,李继周进来禀报,“殿下,詹事府詹事项煜项大人和少詹事刘理顺刘大人求见。”
“唉。。。宣进来吧。”朱慈烺无奈,真是一会儿都不得空闲啊。
“是,殿下,奴婢这就去。”
“臣参见太子殿下。”两人参拜行礼。
“两位先生请起,不必多礼,丘伴伴,快上茶。”朱慈烺吩咐道,这两人可是实打实的先生,不得怠慢。
“谢殿下。”
寒暄一番,朱慈烺率先问道:“两位先生今日来见本宫可是有什么事?难道是在詹事府有什么困难?”朱慈烺也是奇怪,现在自己不讲学了,詹事府应无事才对。
今日两人联袂而来,莫不是要请他回去上课?别开玩笑了,我都监国了,哪有空听你们讲课啊。
“殿下容禀,我等并无什么困难,今天臣来,是想请殿下重开日讲,经筵。”项煜还真就说了个朱慈烺最不愿听的。
“此事,你们应该去找父皇,若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