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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书韵不高兴,也不装了,“我不合适,穿毛线穿,我要换一件!”
陈泽聿气得一笑,小狸猫发威,要挠人。
他温和地笑,“伊芙琳,替她再多换几套试试。”
别以为她看不见他那快着火的眼,梁书韵瞪他一眼,转身再去挑衣服,“哼。”
陈泽聿无奈地笑,坐回沙发位置。
设计师伊芙琳惋惜,“亲爱的,你真不穿这件去参加晚会吗?相信我,你绝对会成为今晚最惊艳的女神。”
梁书韵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不好意思,伊芙琳。”
“你这件衣服非常惊艳,但不太适合我目前的状态。等以后合适,我一定还来找你。”
说完,她又瞪陈泽聿一眼。
陈泽聿被她瞪几眼,心里却比其他时候更甜。
被她嗔怪地瞪,总比被她无视舒爽。
梁书韵选了一件黑色半袖的,只露锁骨的绸缎鱼尾裙。
端庄得体大方。
陈泽聿的意见,在另外一件上。
杏色抹胸长裙,从膝盖上的十几厘米开始开叉。
穿它走路时,冷白色的长腿时隐时现,禁欲却又很欲。
梁书韵皱眉否决,“我要黑色,我不要这么嫩的颜色。”
嫩色,是他作为男人的审美。
在他看来,她是女伴,是他的附属,是依附他存在的。她得靠好颜色取悦他。
甚至,他想通过鲜嫩的好颜色,告诉所有人,她的定位是他的附属品。她是在他的羽翼之下的。
但是,她不想做附属。
她以后要当大佬。
大佬,自有大佬的颜色。
她要穿黑色。
她可以因为春天的绿意盎然,夏天的艳丽多姿,秋天的明亮清爽,冬天的雪白冷肃,因为世界的多彩,而穿各色的衣服。
但她决不能被定义成附属,而穿那么娇俏惹人爱的色彩。
她穿黑色,足够让人知道,她和他之间……嗯,还有点正经。
陈泽聿鄙视她的审美,“老气。”
梁书韵骄傲,“因为我足够年轻,我足够美艳,我哪怕穿得老气,也掩盖不了我的年轻。”
“等我老了,再来穿你说的这些嫩颜色。”
“我现在有年轻的资本。”
陈泽聿简直被她的狂妄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