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怎么办?
他陈泽聿没有认输二字。
更何况,他没有输,他更不想输。
陈泽聿把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我把赵卫卿那个贱人干掉。”
蒋孔繁担心他冲动行事。
这二世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拿到。
但除掉一个人,这件事不是玩笑话。
真做出这样的事,麻烦不小。
而且,那是一个人,一条命。
蒋孔繁赶忙劝阻,“阿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虽然你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在路边遇到可怜的流浪狗,你也会停下,丢两块吃的,给它们吃一吃。”
“你还记得你以前在路边捡回来的,刚出生的一窝狗仔么?”
“虽然你不喜欢狗,但你也把它们捡回来了,交给陈管家好生处理。”
“阿聿,你不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你不能因为感情受挫,就变成另外的样子。”
“阿聿,不要变成鬼样子。”
陈泽聿咬着牙,“可我讨厌他!”
“野男人,狐狸精,抢我的女人!”
打败一个男人,除了可以通过抢走他金钱、地位、身份、健康,还可以通过抢走他的女人。
抢他的女人,也相当致命。
在男人的世界里,被抢了女人,相当于给他贴上失败者的标签。
真正的一无所有,从被抢走女人开始。
蒋孔繁不好在这件事上,说太多。他终究不是陈泽聿,无法知道他要如何做。
傅斯昂自己的事一塌糊涂,对别人的事却头头是道,“聿哥,我跟你说,你就是抓错了重点。”
“你应该把重心,放在捆绑你和梁书韵的关系上。”
“只要你和她关系解不开,其他什么野男人,狐狸精,都是假的。”
“你就不能不追,直接睡吗?”
“她最好是自愿的。如果不是自愿的,你也可以让她变成自愿的。”
“我见人家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女的中了春药,睡了男的。”
“你和中春药的她睡了,争取一次中一两个孩子,不就什么事都稳当了吗?”
蒋孔繁和陈泽聿皱眉,用锐利的眼光看他,傅斯昂赶紧举手辩白,“我没用过这种手段,我没干过。我都是被人主动扑上来的。”
陈泽聿咬着牙,“馊主意,不会出就别出。”
傅斯昂顿时蔫儿了,“好吧,可是聿哥,这确实是一个办法。”
陈泽聿叹一口,“你们不懂,她反应可激烈了。”
“如果我真要硬干,我和她的未来,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蒋孔繁和傅斯昂倒吸一口冷气,互相看一眼。
蒋孔繁试探地问:“你干过?”
陈泽聿挫败地抓一抓头发,“干过,不然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