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性子烈得很,不会屈服。”
“如果违背她的意愿,非得做,我和她没有未来。”
他什么没想过,没做过?可她不从。
之前,他在她清醒时,做过强制的事。可她不从,哭得声嘶力竭,暴雨梨花。
他把她绑回别墅的那一次,闹得最凶的一次,她要拿刀子对着他……
他再三保证,不会再那样,她才平静一些。
总之,他不能用强。他先前也最不屑于用强。之前被她气得太狠了,他才变得有点人不人,鬼不鬼。
以往,她一哭,他就能冷静。
可被她气狠,他是理智也不见了,原则也不见了。
因为闹过,他知道她的刚烈。他一旦硬睡,就把他和她的关系,往死路上逼。
他不可以,他也不想。
他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能接受他的她。
而不是,不高兴、抑郁、不快乐的她。
他是想要她,但他也要她高兴。
傅斯昂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聿哥,苦了你。难怪刚才在楼下,你被气哭。”
“这他妈搁谁身上,谁不哭啊。”
“自己心爱的女人,扑在别人身上,还对你血刃相见。”
“这比杀人诛心还难受。跟千刀万剐似的。”
蒋孔繁踢他一脚,“不会安慰人,就闭嘴。”
傅斯昂疼得摸一摸小腿,“那不然怎么办?软不得,强不得,又割舍不得,又得不到。”
傅斯昂意识到他又说错话,“哥,我说的是我对你,不是在说你对梁书韵。”
他当真只是在说他对陈泽聿。
但他品味一下,似乎他又往陈泽聿伤口撒了盐。
陈泽聿到底是在庄园浸淫多年,他的耐性和持久性,非一般强。
陈泽聿冷笑,“我有得是时间和资本,我就跟赵卫卿耗,我看他如何斗得过我。”
“半年不行,我就用一年。一年不行,我就用三年。”
“三年不行,我就用十年。”
“他俩做过什么都好,反正,梁书韵最后必须是我的。”
“孩子也必须是我的。”
傅斯昂此时此刻,恨不得给陈泽聿竖起大拇指。
哥,你有这份韧性和心性,你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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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接近下午六点,陈泽聿给梁书韵打电话,说他先到酒店大堂。
梁书韵的准备,也接近尾声。
只是赵卫卿,有点后悔。
他温声一笑,“阿韵,如果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