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小口的,喝的漫不经心,眼睛还不时的瞟向他。
“起这么早又穿的这么整齐,要出去啊?”他散漫地拉开椅子坐下,佣人也为他端了早餐过来。
梁羡宜放下碗,抬眸看着他,“我等会要去一趟医院,你要一起吗?”
刚才坐在这里纠结了很久,总觉得瞒不过他,还不如告诉他得了。
“昨晚沐兮打电话来,说今淮哥哥因为食物过敏进抢救室了。”
陈兖生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唇角甚至漾着淡淡的弧度,“哦,那人抢救过来了?”
梁羡宜,“……嗯,但是好像很严重。你作为哥哥,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真是好笑,陈兖生放下杯子点头,“确实,我作为哥哥可以去看他一眼,那你又凭身份什么去看他,嗯?”
“朋,朋友不行吗?”
“朋友?梁羡宜,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他手指点了点桌子,“昨晚要不是我拦着,你是不是早就忍不住去看他了?”
梁羡宜抓住他话语里的重点,“所以昨晚你就知道他出事了,还故意拦着我?”
陈兖生见她杏眼圆睁的模样,冷哼了声,“事实是这样,但你觉得你还有理了是吗?”
客厅里两人说话的声音大了起来,气氛也有点火药味。
萍姨从厨房钻了出来,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个人,“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大公子,梁小姐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陈兖生扬了扬下巴,“是啊,你说说看我们是为什么吵起来的?又是为谁吵的?”
萍姨一直以为梁羡宜和陈今淮就是曾经资助与被资助的关系,其他的一概不知,梁羡宜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其中的隐晦。
她撇撇嘴,“没什么萍姨,是我昨晚回来晚了,惹你们大公子不高兴了,他正教训我呢。”
张口就来,男人淡淡扫了她一眼。
萍姨打圆场,“大公子,梁小姐向来回家很准时的,偶尔和朋友在外面闹的晚了点也正常,毕竟是年轻人嘛。她还是很懂事的呀,昨晚还特地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早点休息,说不用等她回来煮夜宵。”
陈兖生听得眉头狠狠一皱,随即气笑了,“行,梁羡宜真有你的,除了我你还真是谁都惦记着!”
说完,起身重重的踹了一脚椅子又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