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好奇心害死猫

天刚破晓,清晨的微光,便如同被一双温柔的手牵引着,透过破旧窗户那宽窄不一的缝隙,像丝丝缕缕的金色丝线一般,轻柔且小心翼翼地洒在屋内。光线所及之处,尘埃在光束中欢快地飞舞,仿佛一群不知疲倦的小精灵,为这原本平凡的一刻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俏皮。

这道微光像是大自然馈赠的神奇画笔,轻轻一挥,便给这简陋的房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薄纱,让屋内那些陈旧的物件都像是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散发出别样的韵味。房间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那是岁月沉淀的味道,混合着昨夜残留的烟火味和淡淡的泥土香。烟火味里,似乎还藏着昨晚的欢声笑语,让人不禁想象起围坐在一起取暖、谈天说地的场景;而泥土香,则带着大地最质朴的气息,让人感到踏实而安心。

在房间的角落里,一只黑色的蜘蛛正在不紧不慢地修补着被风吹破的蛛网。它八条细长的腿灵活地移动着,吐出的蛛丝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它时不时停下来,那两颗小小的眼睛仿佛在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又像是在聆听着屋内即将发生的故事。也许它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见证过无数个日夜的更迭,知晓每一个角落的秘密,正静静地等待着新的故事在这里开启 。

路人只想着再多睡会儿,全然没料到,自己设的闹钟成了一场“闹剧”的开场铃。

住在隔壁房间的糟老头子,睡得正香,梦里说不定还在和神仙唠嗑呢。突然,这尖锐急促的闹铃声像一颗从天而降的炮弹,“砰”地炸开,直接把他从美梦里拽了出来。糟老头子吓得一蹦三尺高,动作太猛,脑袋“砰”地一下就撞上了床头板。这一下撞得可不轻,他疼得五官都拧成了麻花,龇牙咧嘴地嚷嚷:“哎哟喂,我的脑袋哟!这是啥玩意儿在叫唤,要人命呐!比那雷公打雷还吓人,我这老骨头都快被吓散架咯!”一边喊,一边伸手使劲揉脑袋,那动作就像在给自己脑袋灭火。

他睡眼惺忪,眼里还蒙着一层厚厚的睡意,像个刚从冬眠中被强行叫醒的熊,迷迷糊糊、晕头转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左顾右盼,一脸疑惑,心里直犯嘀咕:“这到底是啥奇怪声音啊?在这山里住了大半辈子,我可从没听过这么怪的动静。莫不是来了什么会叫的妖怪?难不成是那传说中半夜出来吓人的山精?”这好奇心瞬间像被点着的炮仗,“噼里啪啦”地往上冒,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心窝里不停地挠啊挠,挠得他浑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原地直转圈。

突然,他瞥见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透着光亮一瞧,原来是路人手里拿着个发光的玩意儿。这一下,糟老头子那顽劣的性子彻底被点燃了,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巴张得老大,估计都能塞下一个大鹅蛋。心里直念叨:“这玩意儿到底是啥?长得怪模怪样,还会发光、会叫唤。难不成是老天爷看我太寂寞,给我送来的宝贝?不行,俺得好好瞧瞧!”

说干就干,糟老头子轻手轻脚地往路人房间走去,那步子放得特别慢,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每走一步还停下来听听,活脱脱像一个准备偷腥的猫,又像一个偷偷摸摸的小贼,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要一探究竟”了 。

于是,糟老头子躺在自己那吱呀作响的破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好奇心像一只不安分的小兽,在他心底横冲直撞。终于,他像被好奇心施了定身咒,再也按捺不住。

他轻手轻脚地坐起身,先小心翼翼地把腿挪到床边,脚掌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地面,就怕一脚踩空弄出声响。确定踩稳后,他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每落一步都要试探性地压一压,仿佛脚下的土地随时会发出警报。

只见他光着脚,那脚掌轻轻地、缓缓地贴在地面上,动作轻缓得近乎虔诚,活像一只偷腥的猫,正朝着鲜美的鱼肉悄悄靠近,耳朵都竖得笔直,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能让他浑身紧绷,生怕惊动了猎物。他的腰微微弓着,都快弯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背部高高隆起,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身形更隐蔽。双手半伸在身前,手指还不自觉地微微弯曲,好似已经触碰到了那神秘的“宝贝”,指尖都因期待而微微颤抖。

他轻手轻脚地坐起身,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先小心翼翼地把腿挪到床边,黑暗中,脚掌像个谨慎的小触角,在床沿下摸索着寻找地面,生怕一脚踩空弄出声响,惊扰到整个世界。确定踩稳后,他缓缓站直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易碎的玻璃上,每落一步都要试探性地压一压,似乎脚下的土地随时会发出警报。

只见他光着脚,那脚掌轻轻地、缓缓地贴在地面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摸一片脆弱的花瓣,活像一只偷腥的猫,正朝着鲜美的鱼肉悄悄靠近。他的耳朵竖得笔直,像两根灵敏的天线,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能让他浑身紧绷,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生怕惊动了猎物。他的腰微微弓着,都快弯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背部高高隆起,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身形更隐蔽,融入黑暗之中。双手半伸在身前,手指还不自觉地微微弯曲,好似已经触碰到了那神秘的“宝贝”,指尖都因期待而微微颤抖,仿佛只要再向前一点,就能揭开一个惊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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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在黑暗中闪烁着兴奋与好奇的光芒,紧紧盯着路人,一眨不眨,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路人身上藏着解开世界谜题的钥匙。他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床前靠近,每一步都像是在挑战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每走一步,他都要停顿一下,脖子还像个灵活的小雷达般左右转动,先瞅瞅左边,眼睛瞪得溜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再瞅瞅右边,连墙壁上那摇曳的影子都被他审视一番,仔细观察路人的反应。他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与期待,那模样,就差没在脸上用霓虹灯写上“我在搞小动作”了。

这短短的几步路,在他心中却仿佛是一场跨越千山万水的征程,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与刺激。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像一面急促敲响的战鼓,一下又一下,敲打着他的胸膛。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打开神秘宝箱的寻宝者,既紧张又兴奋,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种感觉让他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

其实,路人躺在那张破旧的木床上,床板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与他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他整个人处在一种朦胧的状态之中,眼皮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直往下耷拉,每一次试图睁开,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然而,得益于曾经在帝国军队当兵时养成的高度警觉和良好习惯,他的脑袋却清醒得很,就像一台精密的雷达,时刻扫描着周围的动静。

从糟老头子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那细微的“嘎吱”声刚传入耳中的瞬间,路人心里便“咯噔”一下,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了他的心脏,整个人瞬间警觉起来。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脉搏也开始剧烈跳动,可脸上却依旧维持着熟睡的模样,没有丝毫破绽。他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眯着眼睛,仅留下一条极细的缝隙,透过这微小的缝隙,暗中观察着糟老头子的一举一动。

他的眉毛不自觉地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眉心的褶皱里仿佛藏着无数的疑惑和警惕。心里暗自琢磨着:“这糟老头子又想搞什么名堂?之前就行事古怪,可别是又要耍什么花样。哼,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在黑暗中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同时,他的身体也微微紧绷起来,肌肉像是被唤醒的野兽,悄悄蓄满了力量。每一块肌肉都在暗中发力,随时准备如离弦之箭般弹射出去,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静静地趴在草丛中,眼睛紧紧盯着猎物,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只要猎物稍有异动,便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将其制伏 。

就在糟老头子那干瘦如柴、青筋暴突的手,活脱脱像条狡黠的小蛇,悄无声息又灵活地蜿蜒伸进路人的口袋。当他的手指刚触碰到手机那冰冷坚硬的外壳时,脸上瞬间像被点亮了一盏灯,绽开一抹窃喜的笑容,那两颗泛黄的大门牙在黑暗中格外显眼,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仿佛找到了失传已久、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正满心欢喜、小心翼翼地拿着手机要往外抽。

一直在暗中观察、蓄势待发的路人瞅准时机,跟装了弹簧似的,一个激灵翻身而起,动作快得好似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那速度,带得周围的空气都“呼呼”作响,仿佛一阵小型台风过境。

他扯着嗓子,用足了吃奶的劲儿大声囔囔道:“抓小偷了,抓小偷……”这声音高亢嘹亮,如同洪钟鸣响,又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在咆哮,在寂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屋子里来回回荡。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威力惊人,震得房梁上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灰尘簌簌落下,像一场迷你的小雪,纷纷扬扬。就连那破旧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架的房子,都仿佛被这喊声给狠狠吓了一跳,跟着哆哆嗦嗦地晃了晃,像是在抱怨:“好家伙,这一嗓子,差点把我老骨头给震散架咯!”

糟老头子像个偷腥的猫,蹑手蹑脚地凑近熟睡的路人,满心惦记着那神秘的发光“宝贝”。就在他那干瘦如柴、指头好似枯树枝的手,成功摸进路人的口袋,触碰到手机的那一刻,他嘴角上扬,暗自得意,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即将揭开秘密的喜悦,意外就像一颗炸弹,“轰”地一下炸开了。

路人猛地一个翻身,扯着嗓子大喊:“抓小偷了,抓小偷……”那声音,简直像要把屋顶给掀翻,在这安静得不像话的屋子里横冲直撞。糟老头子被这一嗓子吓得魂飞魄散,原本黑黝黝、跟被太阳烤了几百年似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惨白,那速度,快得就好像被施了魔法,白得就像刚从面粉袋子里打了个滚钻出来,连脖子都跟着白了一圈。嘴唇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上下两片唇瓣就像两片在寒风中哆嗦的树叶,活脱脱像见了鬼似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仿佛眼前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物。

他手一哆嗦,手机就像个调皮的孩子,挣脱了他的手,“哐当”一声朝着地面急速坠落。这一下可把糟老头子吓得不轻,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好在他反应快,慌乱之中用另一只手像捞救命稻草似的猛地一捞,总算是把手机给接住了。他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还好还好,差点闯大祸!”

惊魂未定的糟老头子,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活像两颗快要掉出来的玻璃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直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滚落出来。嘴巴张得老大,大得都能塞进一个大苹果,不,那模样,仿佛能直接吞下一整个拳头,要是再大一点,估计连他自己的脑袋都能塞进去。

天刚破晓,清晨的微光,便如同被一双温柔的手牵引着,透过破旧窗户那宽窄不一的缝隙,像丝丝缕缕的金色丝线一般,轻柔且小心翼翼地洒在屋内。光线所及之处,尘埃在光束中欢快地飞舞,仿佛一群不知疲倦的小精灵,为这原本平凡的一刻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