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活宝

屋内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和对峙填满,变得浓稠而压抑,安静得仿若时间都已经凝固,连根针掉在地上,那细微的声响都能被无限放大,清晰可闻。

路人稳稳地坐在床边,像是一座威严的雕像。他将腰杆挺得笔直,好似被一根无形的钢筋贯穿,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场。下巴微微上扬,角度恰到好处,既显露出他的自信与骄傲,又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神气,眼神坚定而锐利,像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直地射向糟老头子,仿佛能穿透对方的内心,将其所有的想法和秘密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他,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圈无形的光环,活脱脱像个高高在上的审判官,坐在庄严的审判席上,即将对眼前的“罪犯”作出最后的裁决 ,那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结结巴巴地说:“别、别喊呐,误会,这绝对是天大的误会!我就是……就是好奇这玩意儿是啥,长这么大我都没见过这么奇怪、还会发光叫唤的东西。我在这深山老林里待了大半辈子,啥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没见过,可就没见过这能发光还能响的怪东西,我还以为是啥天上掉下来的宝贝呢。我就想着拿起来瞅瞅,真没别的坏心思。”说着,还像个献宝的孩子似的,把手机举在手里晃了晃,手还在止不住地抖,那手机在他手里晃来晃去,像个随时会飞走的小鸟。

脸上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那模样,活像一个犯错后被抓包的小孩,眼眶里都泛起了泪花,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差没哭出声了。他眼巴巴地看着路人,双手合十,不停地作揖,哀求道:“兄弟,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瞎好奇了,要是再犯,你拿我是问!”

没等路人把第二句话喊出来,说时迟那时快,伸手敏捷的糟老头子就像一颗发射出去的炮弹,“嗖”地一下蹿到路人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那动作快如闪电,简直能和奥运会短跑冠军媲美,要是这时候有个计时器,估计能打破世界纪录。

糟老头子满脸焦急,那表情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在月光那清冷的映照下闪烁着光亮,就像一颗颗排列整齐的小珍珠,又像是他脑袋上突然冒出了一层亮晶晶的“汗珠铠甲”。他凑到路人耳边,那股热乎乎、带着点昨夜剩饭味儿的气息直往路人耳朵里钻,小声急切地向路人央求道:“爷爷呀,我的亲爷爷,您可真是俺的祖宗呀!我对天发誓,真的只是好奇而已,连据为己有的念头都没在我脑袋里停留过一秒。我就是想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是啥,怎么还会发光、会叫呢,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东西。”

“求您可千万别喊了,这大半夜的,要是被别人听到,还以为我真干了啥伤天害理的坏事,那我可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啦!我后半辈子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呀,说不定还得被当成小偷抓起来,到时候我这把老骨头可就只能在大牢里发霉咯。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么莽撞了,要是再犯,您拿我是问,让我给您当一天免费劳动力都行!”

他的眼神中满是慌张和诚恳,紧紧地盯着路人的眼睛,那眼神就像溺水的人死死抓住救命稻草。双手紧紧地捂着路人的嘴巴,手心里全是汗,黏糊糊的,路人感觉自己的嘴巴都快被捂出痱子了,心里直犯嘀咕:“这糟老头子,手是刚从蒸笼里拿出来吗,这么多汗!”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就像一片在狂风中拼命摇曳的树叶,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无形的恐惧给吹跑。他一边颤抖,一边还在碎碎念:“兄弟,你就大人有大量,消消气,消消气,千万别跟我计较。”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做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满心都是害怕与不安,眼巴巴地盼着路人能赶紧消消气,膝盖都开始微微弯曲,就差没给路人跪下磕头了。

路人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原本的怒气也消了大半,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默默吐槽:“这糟老头子,可真是个活宝!”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傻得好糊弄吗?”路人睡得正香,突然被糟老头子这一搅和,顿时火冒三丈,像屁股底下装了个弹簧似的,“噌”地一下猛地坐起身,脑袋差点和头顶那摇摇欲坠的房梁来个“亲密接触”,惊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直落,就像下了一场迷你的“灰尘雪”。

他双眼圆睁,那眼睛瞪得就跟铜铃似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愤怒火焰,那火苗“噌噌”往上蹿,每一跳都带着滚烫的怒意,好似要把整个屋子都变成一片火海。空气都被这股怒气烘得燥热起来,感觉下一秒周围的一切都能被点燃,连角落里的蜘蛛网都似乎要被这无形的火焰给烤化了。

小主,

说时迟那时快,路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一只敏捷的老鹰扑向猎物,一把捂住糟老头子还插在他口袋里尚未抽出的手。那手劲大得好似要把糟老头子的手直接捏成一张薄薄的面饼,恨不得将其揉进自己的掌心。瞧他那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白得就像刚从面粉袋子里掏出来一样,毫无血色,手背的青筋也不甘示弱,像一条条受了惊的小蚯蚓,在皮肤下扭曲着、凸起着,活灵活现,似乎要将他心中积攒了一晚上的不满,都通过这狠狠一抓尽情地发泄出来。

“手都伸到我口袋里了,都快摸到我手机了,你还敢拍着胸脯说没那偷鸡摸狗的心思?你可别把我当冤大头,我可不是吃素的!”他扯着嗓子怒吼道,声音在狭小的屋内来回碰撞,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他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鼓得像个充满气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炸。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糟老头子的手给硬生生地拧下来,再狠狠扔到墙角。

身体前倾,整个人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四肢紧绷,肌肉高高隆起,每一寸皮肤下都涌动着愤怒的力量。他死死地盯着糟老头子,那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匕首,寒光闪闪。要是眼神能杀人,糟老头子估计已经被他千刀万剐,变成无数个小碎片,被这股汹涌的怒火给吞噬得渣都不剩 。

糟老头子被这一抓,整个人像触了电似的猛地一哆嗦,浑身上下抖得就像秋风中挂在枝头、马上要被吹落的最后一片落叶,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脸上瞬间泛起一阵红晕,那红晕从耳根开始,就像被点燃的导火索,一路狂飙,“唰”地一下迅速红到了脸颊,那颜色鲜艳夺目,活脱脱像刚从菜地里精挑细选摘下来、熟透到极致的番茄,红得透亮,感觉轻轻一捏就能滴下汁水来,那红简直能和天边最绚丽的晚霞一较高下。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溜溜的眼珠子里满是惊恐与慌乱,活像一只在森林里迷路后又突然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无助又可怜,那眼神仿佛在哭诉“我怎么这么倒霉”。嘴巴微张,想要辩解,可喉咙像是被一团又大又黏、还沾满胶水的棉花给死死哽住了,干巴巴地发不出一点正常的声音,只能发出几声“呃呃”的怪响,那声音又闷又怪,别提多滑稽了,活像一台年久失修、破旧不堪的风箱,每抽动一下都艰难无比,发出吱嘎吱嘎的抗议声。

他的眼神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慌慌张张地四处游移。一会儿瞅瞅路人那气得五官都快错位的脸,路人脸上的愤怒仿佛能具象化,化作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寒光闪闪,感觉随时能把他给大卸八块;一会儿又盯着被抓住的手,仿佛那手上突然长出了一朵从未见过、奇奇怪怪还会发光的花,怎么看都看不够,就是打死也不敢直视路人那仿佛能吃人般凶狠的眼睛。他心里羞愧得不行,只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最好还能用土把自己埋得严严实实,永远不出来见人,内心OS:“这下丢人丢到家了,以后可怎么抬头做人啊!”

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腿软,感觉骨头都变成了面条,软趴趴的;还是因为被路人抓得太紧,疼得直哆嗦,脸上的五官都因为疼痛和害怕皱成了一团。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活脱脱像一个被当场抓住、偷了腥的小贼,手足无措,两只脚在地上不安地蹭来蹭去,手也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又不敢用力,只能在路人的手里微微扭动 。

路人瞧着糟老头子那副窘态百出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美,就像三伏天一头扎进了冰窖,又顺手吃了根冒着冷气的冰棍,从头顶爽到了脚趾头,每个毛孔都透着畅快,知道自己稳稳地占据了上风,这场“战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他挺直了腰板,那腰杆挺得跟一根笔直的标枪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屋顶,直插云霄。故意清了清嗓子,发出“咳咳”的声音,那声音大得就像是有个大喇叭在屋里开足了音量,震得四周的空气都跟着颤抖起来,仿佛要把屋顶都给直接震破。要是屋顶有耳朵,估计都得被震得嗡嗡响,说不定还会委屈地嘟囔:“大哥,轻点声,我这老身子骨可受不了!”路人那架势,就差没拿个大喇叭对着全世界广播自己的胜利,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把糟老头子给“制服”了。

屋里的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砰”地断裂。路人猛地坐直身子,腰背挺得笔直,胸膛高高鼓起,就差没喊出“一二一”的口号来彰显自己的气势。

“这事可大可小,”他提高音量,扯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声音跟敲锣似的,在狭小的屋子里来回震荡。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好像在挤一支快用完的牙膏,每挤出一点,都带着十足的威慑力,让空气都跟着颤抖。“可”字出口时,他还故意停顿了一下,下巴微微上扬,鼻孔也不自觉地张大,活脱脱一个威风凛凛的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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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紧紧盯着糟老头子,那眼神就像一台高精度的扫描仪,不,简直是一台透视仪,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表情的变化。哪怕是糟老头子脸上的一根眉毛轻轻动了一下,他都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精准捕捉。只见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锁住糟老头子的脸,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脸上烧出一个洞来,那专注的模样,就好像在研究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又像是在审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就要看你的态度啰。”说着,他还故意拖长了尾音,“啰”字拐了好几个弯,在空气中悠悠回荡。那语气中充满了傲慢和得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都能戳到月亮了。他一边说,一边还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慢悠悠地晃了晃,像是在给糟老头子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此刻的他,仿佛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整个宇宙都在他的脚下。

路人挺直身板,胸腔高高鼓起,活像一只斗志昂扬的雄鸡,浑身上下散发着胜利者的气场,就差没在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我赢定了”几个大字。那几个字仿佛是用最顶级的荧光颜料书写,比城市街头闪烁的霓虹灯还要闪亮夺目,甚至能和高悬于天际的太阳一较高下,刺得糟老头子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一丝狡黠,好似一只偷到腥的猫,又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对糟老头子无情地宣告:“你就认输吧,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糟老头子的自尊。

屋内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和对峙填满,变得浓稠而压抑,安静得仿若时间都已经凝固,连根针掉在地上,那细微的声响都能被无限放大,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