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妃望着捧了满满一盒金元宝的吴充衣,带着嫉恨和羡慕离开了长秋宫;唯有苏玉碎……
“苏供奉,这是皇后娘娘的‘凤座’,皇后坐得、皇上也坐得,可是您坐上去,恐怕就不是那么合适了吧?”红蝉望着坐在凤座之上的苏玉碎莞尔道。
“呀,我……大长秋对不起!我刚才不知怎么回事,从金枝拔出珠钗来就一阵恍惚,我不是故意要……”苏玉碎连忙从凤座上跳下来。
她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解着,与方才指证金枝和朱婉仪时的口若悬河截然不同!
好在红蝉并未为难她;不仅未为难,还亲自送她离开长秋宫。
“红蝉姐姐,皇上受伤了,咱们该做什么呢?是不是要传太医呀?要不然……”一个小宫女怯生生地问道。
“皇上现在需要的哪里是太医呢?他要的只有皇后娘娘……”红蝉摸了摸小宫女的脑袋,可闻到这长秋宫中残留的松香味,还是默默叹了口气。
“皇上也真是,方才那么危险,您还……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吧!”宝蕴担忧道。
眼看宝蕴刚起身,元蘅把她拉进怀里:“叫什么太医?你就是朕的太医!朕还得谢谢那贱婢;
“若不是她将朕刺伤,恐怕皇后娘娘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让朕进你的寝殿呢!”
坐在元蘅腿上的宝蕴只感觉腰被夫君一手揽住,元蘅俯身给她深深一吻;就在宝蕴忘情地回应着元蘅时,却闻到他身上有一阵松香味。
“怎么又把朕推开?”元蘅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哑着嗓子道。
“皇上昨天晚上……当真只是醉酒么?”宝蕴艰难开口。
她以为她可以当昨晚的事从未发生过,但她远没有自己以为得那么大度!
民间女子新婚夜独守空房是有的;哪怕是皇后独守空房,也是有的;
可中宫皇后在册封礼当晚还独守空房,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