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蘅闻言,方才的柔情也消退大半,眸中凌冽道:“是啊、是醉酒了……否则,朕有什么理由放着早就想娶的妻子独守空闺呢?”
“是么?皇上今日前脚刚来向臣妾讨‘醒酒茶’,后脚那位您亲自封的苏供奉就来了。
“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么?”宝蕴咬着嘴唇问道。
元蘅蹙眉道:“朕无论怎么做,你都不会满意!从前你总想和宝月皇后争个高低,如今你也母仪天下、执掌长秋,还是诸多不满;
“从前你埋怨朕要见到证据才肯处置害你的人,今日朕直接处置金枝那贱婢,你还是不满!
“你怀孕时朕照拂你,你说朕是为了孩子、不是真心爱你;可今日你腹中无子,朕依旧救了你,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什么都是假的,命可是真的!”
元蘅拉起宝蕴的手,让她的小手覆在他包扎好的伤口上。
宝蕴不为所动,反而甩了手幽幽道:“皇上还没有回答臣妾,您与苏供奉前后脚进来,当真是巧合么?”
“那不然呢?”元蘅奇怪道,“朕每天都要去宫中各个地方、遇到不同的人,难道朕和他们都有苟且?
“还是说,朕今日是来错了;若朕不来,就不会和苏供奉碰到一起,也就不会让朕的小皇后猜疑了!”
元蘅在宝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可宝蕴又躲开了。
她古怪问道:“‘小皇后’?那谁是‘大皇后’?是宝月皇后吗?还是说,因为臣妾是继后、是‘半路里姻眷’;
“所以当真比您那原配嫡妻、结了发的夫妻要矮一肩?”
元蘅再度将宝蕴拥入怀里,这次他不顾宝蕴的反抗,坚持说道:“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朕只是看你年纪小,才……
“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