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揣着对人性善仅存的一点希望礼貌的问他们:“是来找我的吗?”
徐易把烟碾在了墙上,依旧笑着,声音很沙哑。
他贴近了我,我闻到了他身上有些迷幻的怪异味道。
“对,来找我们许小少爷的。”他挑眉说。
我家境没他们那么优渥,小企业。他叫我少爷的时候阴阳怪气,很难不让人多想。
我悄悄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却摸了个空。
“别找了。”他从裤兜里掏出了我的手机,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没用的。”
他叹了口气,“你要为你的行为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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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不过他们,被按在了地上。
我勉强抬起头,眼前有些发黑。
“不管我做了什么,能对我进行惩罚的只有当事人,只有谢时禹,你确定要做这样违法的事情吗?”
我被捏住了下巴,他手劲儿很大,疼得我眼睛发红,“你就不怕谢时禹知道吗!”
他太疯狂了。应该磕多了,我很害怕,身体都在颤抖。
他嗤笑一声:
“知道就知道呗,你以为他有多在乎你,你过生日的那天他在给朝年选礼物。”
他目光阴冷怜悯,好像在看一条可怜虫:
“你算什么东西?!”
他调查了我。我更恐惧了。
恐惧于他对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居然抱着这么大的恶意,恐惧于他濒临危险的精神状态。
他会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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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喂我吃下了药。
然后和他的朋友一起围着我蹲着看我痛苦的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一直干呕却干呕不出来任何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药物的恐惧弥漫了我的身体,我流了很多很多的汗,意识都有些模糊,张开嘴说不出话只有不断的干呕。
他们都在笑。
好像看到了很好玩的东西似的。
后来他们好像看够了,徐易挥挥手,有一个人给我喂下了一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