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药粒顺着我辛辣的喉管掉了进去。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
“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不是喜欢下药吗?我让你吃个够。”
在热度席卷到我的小腹的时候,我知道了,那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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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不知道待了多久听到了多久的朝年来了。
他踢了我一脚,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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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院的那几天没有人来看我。
我的弟弟和家人都抛弃了我,因为我嫁给谢时禹之前和他们断绝关系说绝对不会让谢时禹帮忙还债。
谢时禹也没来看我。
他好像很忙的样子。
我看着窗外的夏夜,又开始数星星。
夏目漱石说:“今晚的月色真美。”
但我等不到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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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禹找人调查了之前他一直没关注的事情。
许愿嫁给他的那三年。
资料还没搜集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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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工作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西装革履,头发打理得整齐干净。
只是他时不时就要看一眼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照片。
那是他毕业的时候和许愿照的。
他们唯一的合照。
那时候的许愿比现在年轻几岁,脸色更好一些。
他笑的青涩动人,看向照片里面容冷淡的谢时禹的目光里满是温柔的爱慕。
“看看我,许愿,”他贴近照片,近乎痴迷的看着照片里的青年,低喃,“不要看他,看看我,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