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轻叹一声:“你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嗯?”危险警告。
“怎么不早点打晕她?吵得我耳朵疼。”求生欲上线了。
“。。。。。。下次注意。”
显而易见,樊潇潇的精神状况已经不正常了,要是不好好看着,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到时候麻烦的不仅是他们,连她自己的下半辈子的要毁掉。
想到前些天才见过樊笼,他说会在这儿停留一周,既然这样,把人直接扔给他就行了。
爱子心切的樊笼在接到电话二十分钟内就赶来了,陈茗提前一步嫌弃地把樊潇潇从地板上拎到了沙发上,第二天让保洁阿姨把沙发罩子换了。
樊笼看见孙女昏迷的样子有些迷茫,陈茗面不改色地撒谎说:“她不肯吃饭,饿晕了。”
“哦哦,”樊笼了然地点点头,“麻烦你们了,说好的报酬我稍后叫人给你们。”
“谢谢樊老,晚辈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樊笼背起手:“有话就说,跟秦思远那小子一个德行。”
陈茗笑笑,并不在意,接着说:“潇潇的精神状况可能不太稳定,您回去帮她看看吧,最好是在她痊愈之前都不要放她出来。”
说出这种话,本来陈茗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毕竟哪个老人受得了有人当面说自己孙女有精神病呢?
可樊笼只是叹了声气,表示理解:“我知道了。”
两人相对无言之际,秦思远从楼上走下来,虽然知道樊笼会来,但看到的时候还是愣了愣:“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