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闻见状满是厌弃的冷哼了一声,随后才伸手取了他的储物袋,翻找了一通在里边儿寻到了一颗珠子。

也在这时,后头传来了脚步声。

他知道是谁来了,将珠子收了回去,整个人化为了清风消失在了原地。

时若赶到时并未瞧见离开的南宫闻,可依着半空中嗅到的气息也知道这儿不止一个人。

但他也没去理会,很快就到了湛若羽的边上,瞧着他一副瞪着眼不甘心的模样皱起了眉。

喉咙上还有个大洞,血水仍在不断的溢出来,至于气息早已散了。

瞧了片刻,他侧眸看向了庄容,轻摇了摇头,“已经死了。”

“哦。”庄容应了一声到也没说什么,就好似死在眼前的不是人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让时若有那么些愣神,毕竟他看过庄容最多的就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对谁也都是温温和和的。

如此淡漠还是第一回 ,以至于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怎么了?”庄容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收回了视线看了过去,见他一直瞧着自己迷糊不已。

时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未摸到什么太过异人的烫意,可却也让他愈发不解,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于是他又轻捏了捏庄容的面庞,低低地道:“师兄,人死在跟前,不觉得惋惜吗?”

“为何要惋惜?”庄容听着这话有些不解,伸手抚上了他倚在自己面庞上的手,疑惑地又道:“他想杀你,我为何要惋惜。”说着愈发的不解,甚至觉得自己的阿若是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