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见状下意识愣了片刻,但随后却是低笑出声,好似还真是如他所言湛若羽是要杀自己。

既然是要杀自己,为何还要觉得惋惜。

这会儿他也清楚为何庄容会如此反常,还以为是这两日下雨天气转凉给冻着了,竟是因为这。

他低低地又笑了一会儿,片刻后才散去。

至于庄容那也是半分不解,迷糊地道:“阿若你笑什么?”

“没什么。”时若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再出声而是看向了倒在边上的湛若羽。

喉咙上的血口子想来应该是促使他死亡的最后一击,先前自己的那一掌虽然击垮了他的五脏六腑,但这人毕竟是化神期。

比起什么金丹筑基来,能活下去的几率还是要高上那么些。

可现在却被人穿喉而死,并且是一击,可见来人实力必定也不再他之下。

只是好好的为何要动他,为何?

满是疑惑之下他又四下瞧了瞧,也是在这时他猛地想到了什么,伸手在湛若羽的身上翻找着。

“怎么了?”庄容瞧出了他的异样,疑惑地出了声。

时若并没有回话而是仔细寻了一番,见真是什么都未寻到才看向了他,道:“东西不见了,应该是有人拿走了。”话落眼底的冷意也渐渐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