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使得他每日都待在庄容的寝殿内,就这么一直等着。

他想这定是对他的惩罚,惩罚他让庄容等了这么久,惩罚他的凉薄。

可他真的好想,好想庄容。

原来当初庄容在云鹤峰等了自己两百多年是这样,就是这么孤寂的一个人待在云鹤峰等着,等了整整两百年。

他蜷缩着身子又往被褥中陷了些,就好似庄容在他的身边一般。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是都给他看了天机,怎么人还被困在这儿?”

“可能太蠢了。”

“确实有些蠢。”

也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低低地说话声,一句句说着什么人蠢。

时若被这阵声音吵得很是不高兴,眉间微拧着侧过了头,不想去理会。

可他才侧头却又猛然惊醒了,这等待的时间里他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说话,更没有见到过任何一个人,甚至连一只雀鸟都没有。

此时却听到了说话声,恍得他快速起了身看向了四周。

殿内仍然是寂静不已,但那声音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并且还是在屋中传来的。

他掀了被子下了床,恍惚地道:“是谁,谁在这儿?”

“好像也不是太蠢,听到我们说话了,神君要现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