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不想破坏气氛,但这件事已经了发酵三天,他却才刚发现,像只埋头洞里发现窝被偷了的鹌鹑,慌得要命。
陈书竞难道不着急吗?
他忍不住聊到疫情,又说起母亲的事。
陈书竞听了皱眉,“你妈怎么这样,十八线玛丽苏都没她敢想。资本主义国能放她进来,做慈善啊?”
江桥问:“你怎么都不慌呢。”
“我上周就买了物资。”
“可上周还没……”
“有消息了。”
江桥一怔,然后哇了一声,赶紧闭嘴。
等回到家,他才发现足有三箱,多得差点没搬动。总共一千个FFP3(欧版N95),还有酒精棉洗手液若干,柜子都放不下。
江桥惊讶:“这么多?可英国并没有爆发啊。”
“有备无患呗。”陈书竞说,“不还得养你吗?顺便拿点儿寄回国,送给朋友。”
“……哇,谢谢谢谢。”
江桥顿时感激不已。他刚才听同学说,现在亚马逊已经不发货了,都不知道该去哪买。
江桥开玩笑地问:“Alex,你是不是很怕死?”
陈书竞白了他一眼,“废话。”他搬东西累了,趴在桌上,喝水休息。
“谁不怕死?”陈书竞撑着脑袋,叹了口气,“我活得这么好,恨不得活到下辈子去。”
江桥:“……”
他有点想笑,又觉得真实:公子哥儿放着好日子不过,摆着家产不想继承,那果然是电视剧才有的事情。
江桥把东西整齐地码进柜子,用湿毛巾擦拭灰尘。
接着他洗手擦脸,看一眼镜子里人还挺好看,皮肤白里透红,水盈盈的,就走回去冲陈书竞笑,搂住脖子,高高兴兴地坐上大腿。
陈书竞在聊微信,有女生约他吃饭。
江桥心里一刺,故意黏糊糊地凑过去亲他,被推开了,嫌弃道:“出汗了,去洗澡。”
“哦。”江桥撇了撇嘴溜走。
他洗完澡用护理液擦拭下体,自己用仪器做脱毛,手法非常不熟练。做完了疼得慌,捂着三角区爬上床,蜷起身子喘息。
陈书竞围着浴巾,俯下身亲他,他立刻呻吟不已,急着将双腿缠上劲腰,用软嫩的穴口去蹭半硬的鸡巴。
蹭得陈书竞都笑了:“渴成这样,守寡三十年?”
江桥咬唇:“你前几天可不这么说。”
他以为陈书竞会喜欢,听了不禁难受,默默想把腿收回,却又被提了回去,噗叽一声插进穴里。
陈书竞提着他的腿,跪在床上立着身子,像加倍速的电动马达,插得江桥啊啊直叫,满脑子满耳朵都是囊袋拍打的声音,像和谐的乐曲。
“男人不都这样吗。”
陈书竞说着,把人翻了个身,让他换个姿势把屁股撅起来,边操边顺手搓揉两团臀肉,掐得他又疼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