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抓着床单,艰难地发问:“啊……啊……疼……等等,啊……男,男人哪样啊……啊啊……”
“男人都嫌处女太纯,嫌妓女太浪。”
陈书竞抓着他的腰,把性器往里狠怼,笑道:“你这么骚,有时候我都懒得操。”
“啊?那我以后不骚了……”
“不骚也不行。”陈书竞故意欺负他,就想害他纠结,让他战战兢兢,“死鱼我也不操。”
“啊?那……”
江桥没办法了,心想这也太难讨好,混蛋啊。
但夹着那粗壮的性器,他心里又有种莫名的甜蜜,流着骚水呻吟,该松时松该紧就紧,乖乖让人操开子宫口,埋在里面肆意射精。
然后江桥趴下去,把鸡巴上混杂的液体舔干净了,又用餐巾纸擦干,同时清理花穴,把纸团扔进垃圾桶。软绵绵地窝进陈书竞怀里。
陈书竞正在贤者时间,漫不经心地刷起了微博,“明天上课戴上口罩,医用就行。”
江桥一怔,“可是英国一例都没有呀。”
“以防万一。”
“但我同学都是外国……”
“让你戴就戴。”陈书竞眉头一皱,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平常注意身体,别有什么症状。”
“不然我让你立刻滚蛋,心肝儿。”
微博@不配云
第40章 年轻气盛
江桥舍不得滚,第二天就戴了口罩。
他在路上受到不少注视,进阶梯教室后全是外国同学,更是拼命瞧他,窃窃私语。
这让江桥很不舒服。课间时他试着寻找同伴,发现只有五位国人,其中四位女生,互相认识,已经成小团体。
另一个男生叫潘文,开朗健谈。俩人聊了几句,他打量江桥一眼,突然说自己可以代写Essay和DT,办驾照和病假证明,也买卖药品。
江桥惊讶道:“什么药品?”
“什么都行。”潘文笑道,“哥你看着不缺钱,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都能搞到。”
“……”江桥听着不太对劲,“不用了,谢谢。”
下课后他跟着Google地图,去找陈书竞约会。抄近路走两栋楼间的窄路,撞上个玩轮滑的外国男生。
那男孩儿见他戴着口罩,故意咳嗽了几声,滑走前叫道:“中国人都是蝗虫,有毒,中国病毒!”
江桥生气,想骂回去又追不上,只能转身走掉。
走在路上还气着,又气出些难过来:人不就是人吗,谁不想天下太平。
他低着头,一路拉高了衣领,情绪低迷。
直到看见陈书竞。
陈书竞穿着件白色刺绣外套,买手店DSM看中的。那图案很特别,不是潮牌标志性那种,像一只昂首的雁,舒展优美羽翼。
他坐在牛津街苹果店对面,某酒吧巨大的遮阳伞下,捧着杯热咖啡暖手,散漫地看着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