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偏帮的妈宝男,没断奶一样,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他也永远都改不了。
唐兴运突然觉得腻歪极了,朝着手下摆了摆手。
两个青年男人立刻上前,很有眼色的将梁宪拖了出去。
很快,外面就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以及几道竭力压抑着痛苦的闷哼声。
秦渊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微垂着眸子,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
唐兴运也没有和梁宪交谈的意思,他阴沉着脸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坐下。
尽管他对唐文君这个女儿没有任何的期望,甚至连她的愚蠢都是自己从小到大刻意放任的结果,但不管如何,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想让女儿吃苦头得到教训,和不经他的允许越过他让她吃苦头是两码事。
他唐兴运的女儿,竟然被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作践?
也不打听打听,他唐兴运在香江是什么名头!
过了一会儿,青年手下从外面进来复命:“老板,他晕过去了。”
唐兴运摆摆手:“带走,关起来。”
“是。”
青年手下匆匆离去,很快就和另一个人合作把梁宪抬上车,离开了医院。
秦渊在唐兴运的身边坐下。
唐兴运捏了捏有些发胀的眉心,语气疲惫:“阿渊,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秦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四两拨千斤的将话题抛了回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对与错,看您自己的界定。”
唐兴运沉声道:“我的本意,只是想让她吃些苦头,好好醒醒脑子,自从遇上梁宪,她实在昏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