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这儿?”涟漪一惊。
白常翎将目光落在窗外,微微一沉道:“他本就是为你而来。”
此刻,白常翎倒是害怕赵素年不动手,只要他敢动手,当年的事一定与他脱不了关系!
午时过去,余热散去,气温陡然降下。
青衣依旧蹲在喜房墙角,身上穿着厚重的喜服,脸上的妆容都有些花了,红一块,白一块,他眼珠一转,看着慵懒的坐在窗下的白常翎,堆着笑脸道:“督主哇,这都啥时候了,咱们五个在这个地方有点挤哇,什么时候出去?”
白常翎无甚情绪的瞥了他一眼,没言语。
青衣被他那一眼看的心头一惊,可这身行头实在难受,他壮着胆子又问:“督主哇,汪姑娘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娘们……额,小,小姑娘在屋子里是不是不安全?”
“闭嘴。”
白常翎眉头一凛,怒气浮在眉宇间,斥道:“你再多言,本座就割了你的舌头。”
青衣立刻闭嘴。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终于是有了动静。
白常翎微微勾起唇角,很好。
“姨娘,你可还在?”
来人竟是聂家长子聂鑫。